在中國古代信仰中，社崇拜文化是極為重要的部分。鄭玄曾以「國中之神，莫貴於社。」來註解《禮記》中社日用天干之首的記載(《禮記‧郊特牲》：「日用甲，用日之始也。」)楊寬先生亦有感而發：「社神與人民關係之密，實勝於上帝多多。」因此社的原始意義的釐清，為探究中國古代宗教思想、社會型態的首要課題。
近代在研究社崇拜之初，學者們首先意識到文獻中社與樹木的關係密切，在記載中頻繁地同時出現，宛如土地公和土地公樹、伯公跟伯公樹。西元一九一○年法國學者沙畹便首先提出社為叢林崇拜說，在學術界引起反響。本文即討論沙畹一派學者的觀點與盲點，並進一步探討社與樹木的關係。將社崇拜文化與社祀制度加以釐清，尤其是對文獻記載中的社主與社樹多加闡述，並對樹木在社祭場所內所扮演的角色、樹社主與社樹的神聖性、樹木自身的神祕性與中國特色的樹木崇拜等提出看法。而在研究方法上，運用二重證據法、文字學、植物學、宗教學等。

The Study of “Sheh” and Tree before the Period of Qin Dynasty(221B.C.)

Yeh Yi-Lin
Ting Huang
Department of History &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SUMMARY

It is important for studying religion and society of ancient China to clarify the original meaning of “sheh” ( God of the land). Therefore, this thesis expound the culture and the sacrifice system of the god of the land, the symbol of sheh and the tree to sheh especially. Besides, this thesis explain and bring up the opinions about the roles of the trees in the place of sacrifice of the god of the land, the sacred property of sheh’s the symbol and trees, the mystique of trees, and Chinese tree worship etc..

Key words: sheh ( God of the land) ; sacrifice system of the god of the land; symbol of the god of the land; tree to the god of the land; land worship; woods worship; tree worship

INTRODUCTION

“Sheh” ( God of the land) is the very important part of faith in ancient China. Zheng Xuan (鄭玄, A.D.127-200) has said “Of all the gods of the nation, sheh is the most respectable god.” when he annotated The Book of Rites (《禮記》) : “The day of sacrifice of the god of the land is in jia (甲) , the first character of tiangan (天干, the decimal cycle).” Yang Kuan (楊寬, A.D.1914-2005) has said “Sheh and people’s relation is much closer than the supreme god and people’s relation.” Therefore, for studying religion and society of ancient China, we should clarify the original meaning of sheh.

MATERIALS AND METHODS

This thesis use records, archaeological discoveries, etymology, botany, and theologies etc. to study.

RESULTS AND DISCUSSION

In modern times, scholars firstly paid attention to that “sheh” and trees are close at the beginning of sheh research. God of the land and trees are usually put down in writing together. A.D.1910, the French scholar, Édouard Chavannes, brought up his theory that sheh is worship of woods. The theory attracted notice of academic circles. Therefore, this thesis discuss the ideas and the questions of the theory (sheh is worship of woods) , and the relation between sheh and trees. Then, this thesis expound the culture and the sacrifice system of the god of the land, the symbol of sheh and the tree to sheh especially. Moreover, this thesis explain and bring up the opinions about the roles of the trees in the place of sacrifice of the god of the land, the sacred property of sheh’s the symbol and trees, the mystique of trees, and Chinese tree worship etc..

CONCLUSION

It is questionable about “sheh is worship of woods.” The tree that is selected to be the symbol of “sheh” is different from the trees to “sheh.” But, Édouard Chavannes thinks that all of woods and all of trees are the symbol of “sheh.” According to records of ancient China and archaeological researching, “sheh” is the god of the land.

一、 史料
(一) 經部
1.《重刊宋本周易注疏附校勘記》，【魏】王弼注，【晉】韓康伯注，【唐】孔穎達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2.《重刊宋本尚書注疏附校勘記》，【西漢】孔安國傳，【唐】孔穎達疏，【清】阮元審定，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3.《重刊宋本毛詩注疏附校勘記》，【西漢】毛亨傳，【東漢】鄭玄箋，【唐】孔穎達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4.《重刊宋本周禮注疏附校勘記》，【東漢】鄭玄注，【唐】陸德明音義，【唐】賈公彥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5.《重刊宋本儀禮注疏附校勘記》，【東漢】鄭玄注，【唐】陸德明音義，【唐】賈公彥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6.《重刊宋本禮記注疏附校勘記》，【東漢】鄭玄注，【唐】陸德明音義，【唐】孔穎達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7.《重刊宋本左傳注疏附校勘記》，【東周】左丘明，【晉】杜預注，【唐】孔穎達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8.《重刊宋本公羊注疏附校勘記》，【西漢】公羊壽，【東漢】何休注，【唐】陸德明音義，【唐】徐彥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9.《重刊宋本穀梁注疏附校勘記》，【東晉】范甯集解，【唐】楊士勛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10.《重刊宋本論語注疏附校勘記》，【魏】何晏集解，【宋】邢昺疏，【清】阮元校勘，【清】盧宣旬摘錄，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11.《重刊宋本爾雅注疏附校勘記》，【晉】郭璞注，【宋】邢昺疏，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65年。
12.《詩傳孔氏傳(及其他三種)》，【西漢】申培，《詩說》，北京市：中華書局，1985年。
13.《韓詩外傳》，【西漢】韓嬰，周廷寀校注，北京市：中華書局，1985年。
14.《春秋繁露校釋》，【西漢】董仲舒，鍾肇鵬、于首奎、周桂鈿校釋，濟南市：山東友誼出版社，1994年12月。
15.《四書章句集注》，【南宋】朱熹，曹美秀校，臺北市：大安出版社，1994年11月。
16.《郊社禘祫問》，【清】毛奇齡，《文津閣四庫全書》，第四四冊，北京市：商務印書館，2005年，頁185-190。
17.《玉篇》，【南朝梁】顧野王，【宋】陳彭年等重修，李學勤主編，《中華漢語工具書書庫》，第一冊，合肥市：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18.《覆宋本重修廣韻》，【隋】陸法言，【宋】陳彭年等重修，北京市：中華書局，1985年。
19.《說文繫傳》，【北宋】徐鍇，臺北市：華文書局，1971年5月。
20.《集韻》，【北宋】丁度等撰，臺北市：學海出版社，1986年11月。
21.《字彙》，【明】梅膺祚，李學勤主編，《中華漢語工具書書庫》，第五冊，合肥市：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22.《正字通》，【明】張自烈，李學勤主編，《中華漢語工具書書庫》，第三冊，合肥市：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23.《字彙補》，【清】吳任臣，李學勤主編，《中華漢語工具書書庫》，第六冊，合肥市：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24.《說文解字注》，【清】段玉裁，許惟賢整理，南京市：鳳凰出版社，2009年4月。
25.《說文解字句讀》，【清】王筠，北京市：中華書局，1998年11月。
26.《說文通訓定聲》，【清】朱駿聲，北京市：中華書局，1984年，頁415。

(二) 史部
27.《新校本史記三家注并附編二種》，【西漢】司馬遷，【劉宋】裴駰集解，【唐】司馬貞索隱，【唐】張守節正義，臺北市：鼎文書局，1981年。
28.《新校本漢書集注并附編二種》，【東漢】班固，【唐】顏師古注，楊家駱主編，臺北市：鼎文書局，1986年。
29.《新校本後漢書并附編十三種》，【南朝宋】范曄，【唐】李賢等注，【晉】司馬彪補志，楊家駱主編，臺北市：鼎文書局，1981年。
30.《新校本魏書附西魏書》，【北齊】魏收，【清】謝啟昆，楊家駱主編，臺北市：鼎文書局，1980年。
31.《新校本晉書並附編六種》，【唐】房玄齡等，楊家駱主編，臺北市：鼎文書局，1980年。
32.《新校本隋書附索引》，【唐】魏徵等，楊家駱主編，臺北市：鼎文書局，1980年。
33.《古本竹書紀年輯證》，方詩銘、王修齡，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
34.《明實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校勘，臺北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6年。
35.《逸周書集訓校釋》，【清】朱右曾，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71年。
36.《國語》，上海師範大學古籍整理組校點，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37.《戰國策》，【西漢】劉向集錄，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38.《世本八種》，【東漢】宋衷注，【清】秦嘉謨等輯，上海市：商務印書館，1957年。
39.《晏子春秋集釋》，【西漢】劉向編，吳則虞編著，北京市：中華書局，1962年。
40.《列女傳校注》，【西漢】劉向，【清】梁端校注，臺北市：臺灣中華書局，1981年。
41.《新增月日紀古》，【清】蕭智漢，臺北市：藝文印書館，1970年。
42.《水經注校釋》，【北魏】酈道元，陳橋驛校，杭州市：杭州大學，1999年。
43.《通典二百卷》，【唐】杜佑，王文錦等點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88年。

(三) 子部
44.《荀子集釋》，【東周】荀況，李滌生集釋，臺北市：臺灣學生書局，1988年。
45.《說苑》，【西漢】劉向，楊以漟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85年。
46.《孔子家語十卷》，【魏】王肅注，臺北市：世界書局，1991年。
47.《朱子語類》，【南宋】黎靖德編，王星賢點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86年。
48.《管子》，【西漢】劉向編，【唐】房玄齡注，《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七二九冊，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
49.《韓非子集釋》，【東周】韓非，陳奇猷校注，北京市：中華書局，1958年。
50.《呂氏春秋新校釋》，【東周】呂不韋等編著，陳奇猷校注，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51.《淮南鴻烈集解》，【西漢】劉安等編著，劉文典集解，馮逸、喬華點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89年。
52.《論衡校釋》，【東漢】王充，黃暉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90年。
53.《白虎通疏證》，【東漢】班固，【清】陳立疏證，臺北市：廣文書局，1987年5月。
54.《容齋隨筆》，【南宋】洪邁，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55.《墨子閒詁》，【清】孫詒讓，孫以楷點校，臺北市：華正書局，1987年。
56.《博物志》，【西晉】張華，《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一○四七冊，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
57.《藝文類聚》，【唐】歐陽詢，汪紹楹校，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
58.《太平御覽一千卷》，【北宋】李昉等，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75年。
59.《古今圖書集成‧禮儀典》，卷一八四-一八八，〈社稷祀典部〉，【清】陳夢雷，臺北市：鼎文書局，1977年4月，頁1767-1813。
60.《世說新語箋疏》，【南朝宋】劉義慶，【南朝梁】劉孝標注，余嘉錫箋疏，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
61.《拾遺記十卷》，【東晉】王嘉，【梁】蕭綺錄，【明】吳琯校，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69年。
62.《莊子集釋》，【東周】莊子，【清】郭慶藩集釋，王孝魚點校，北京市：中華書局，1995年。

(四) 集部
63.《楚辭補注》，【南宋】洪興祖，白化文等點校，北京市：中華書局，2000年。

二、 近人著作
(一) 專書
1.丁山，《中國古代宗教與神話考》，上海市：上海書店出版社，2011年1月。
2.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居延漢簡‧甲乙編》，北京市：中華書局，1980年。
3.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殷周金文集成》，上海市：中華書局，1984年。
4.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編(郭沫若主編、胡厚宣總編緝)，《甲骨文合集》，北京市︰中華書局，1978-1983年。
5.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中國考古學‧兩周卷》，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4年12月。
6.中國科學院《中國植物志》編委會，《中國植物志》，北京市：科學出版社。卷七，1978年；卷二十二、卷二十三(第一冊)，1998年；卷三十六，1974年；卷四十，1994年；卷六十九，1990年。
7.王力，《同源字典》，北京市：商務印書館，1982年。
8.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三星堆祭祀坑》，北京市：文物出版社，1999年4月。
9.田自秉，吳淑生，田青，《中國紋樣史》，北京市：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
10.西江清高主編，《扶桑與若木：日本學者對三星堆文明的新認識》，成都市：巴蜀書社，2002年4月。
11.安立華，《齊國瓦當藝術》，北京市：人民美術出版社，1998年10月。
12.朱天順，《中國古代宗教初探》，上海市：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
13.呂大吉，《宗教學通論新編》，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0年9月。
14.呂思勉、童書業編，《古史辨》，第七冊，臺北市：明倫出版社，1970年3月。
15.吳承洛，《中國度量衡史》，北京市：商務印書館，1993年。
16.吳龍輝，《孔子言行錄》，廣州市：廣東教育出版社，1999年7月。
17.沈知方主稿，蔣伯潛註釋，《論語新解》，《四書讀本》，第一冊，臺北市：啟明書局，1952年。
18.李申，《四書集注全譯》，成都市：巴蜀書社，2002年1月。
19.李發林，《齊故城瓦當》，北京市：文物出版社，1990年2月。
20.李零，《上博楚簡三篇校讀記》，臺北市：萬卷樓，2002年。
21.李澤厚，《論語今讀》，香港：天地圖書，1998年。
22.李學勤、齊文心、艾蘭編，《英國所藏甲骨集》，北京市：中華書局，1985年。
23.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新蔡葛陵楚墓》，鄭州市：大象出版社，2003年。
24.武田康男，劉麗文譯，《氣象觀察圖鑑──不可思議的天空》，臺北市：日月文化，2007年10月。
25.武田康男，《すごい空の見つけかた 2》，東京都：草思社，2012年2月。
26.邱宜文，《從社神到土地公：以平鎮地區伯公為中心的考察》，臺北市：文津出版社，2010年9月。
27.林惠祥，《文化人類學》，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81年9月。
28.袁柯，《山海經校注》，臺北市：里仁書局，1995年。
29.孫作雲，《詩經與周代社會研究》，北京市：中華書局，1966年4月。
30.孫海波編，《甲骨文編》，北京市：中華書局，1965年9月。
31.徐復觀，《中國人性論史‧先秦篇》，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94年4月。
32.席涵靜，《先秦社祀之研究》，臺北市：眾望文化，1992年6月。
33.荊門市博物館編，《郭店楚墓竹簡》，北京市：文物出版社，1998年。
34.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第一冊，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35.張舜徽，《說文解字約注》，臺北市：木鐸出版社，1984年7月。
36.陳寅恪，《陳寅恪先生全集》，上冊，臺北市：九思，1977年12月。
37.陳夢家，《殷墟卜辭綜述》，北京市：中華書局，1988年1月。
38.陳學書，《中國歷代紋樣經典系列‧植物》，鄭州市：河南美術出版社，2012年6月。
39.許光華，《法國漢學史》，北京市：學苑出版社，2009年5月。
40.傅亞庶，《中國上古祭祀文化》，長春市：東北師範大學出版社，1999年9月。
41.傅佩榮解讀，《論語》，新北市：立緒文化，1999年2月。
42.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學中文系編，《望山楚簡》，北京市：中華書局，1995年。
43.湖北省荊沙鐵路考古隊編，《包山楚簡》，北京市：文物出版社，1991年。
44.湖北省博物館編，《曾侯乙墓：戰國早期的禮樂文明》，北京市：文物出版社，2007年9月。
45.勞榦，《居延漢簡：考釋之部》，臺北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0年。
46.黃能馥、陳娟娟，《中國歷代裝飾紋樣》，北京市：中國旅遊出版社，1999年1月。
47.楊伯峻，《論語譯注》，臺中市：藍燈文化，1987年9月。
48.詹鄞鑫，《神靈與祭祀：中國傳統宗教綜論》，南京市：江蘇古籍出版社，2000年1月。
49.劉俊田、林松、禹克坤，《四書全譯》，貴陽市：桂州人民出版社，1991年4月，頁113-114。
50.錢穆，《論語新解》，臺北市：東大圖書，2004年7月。
51.瞿宣穎纂輯，《中國社會史料叢鈔‧甲集》，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65年。
52.魏建震，《先秦社祀研究》，北京市：人民出版社，2008年4月。
53.關野雄，《半瓦當の硏究》，東京都：岩波書店，1952年。
54.羅振鋆，《碑別字》，李學勤主編，《中華漢語工具書書庫》，第十二冊，合肥市：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55.羅振玉，《增訂碑別字》，《羅雪堂先生全集‧初編》，第八冊，臺北市：大通書局，1986年6月。
56.布朗尼斯勞‧馬凌諾斯基(Bronislaw Malinowski)，朱岑樓譯，《巫術、科學與宗教(Magic, science and religion, and other essays)》，臺北市：協志工業，2006年5月。
57.布朗尼斯勞‧馬凌諾斯基(Bronislaw Malinowski)，費通等譯，《文化論(What is Culture)》，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87年10月。
58.伊利亞德(Mircea Eliade)，楊素娥譯，《聖與俗：宗教的本質(The Sacred & The Profane：The Nature of Religion)》，新北市：桂冠圖書，2006年3月。
59.恩斯特‧卡西爾(Ernst Cassier)，黃龍保、周振選譯，《神話思維(Mythical Thought)》，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年。
60.麥克斯‧繆勒(Müller, F. M.)，陳觀勝、李培茱譯，《宗教學導論(Introduction to the Science of Religion)》，上海市：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3月。
61.費爾巴哈(Ludwig Feuerbach)，王太慶譯，《宗教的本質(DAS WESEN DER RELIGION)》，北京市：人民出版社，1999年8月。
62.愛德華‧伯內特‧泰勒(Edward Burnett Tylor)，連樹聲譯，《原始文化：神話、哲學、宗教、語言、藝術和習俗發展之研究(Primitive Culture: Researches into the Development of Mythology, Philosophy, Religion, Language, Art, and Custom)》，桂林市：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5年1月。
63.愛彌爾‧涂爾幹(Emile Durkheim)，渠東、汲喆譯，《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The Elementary Forms of the Religious Life)》，北京市：商務印書館，2011年4月。
64.詹姆斯‧喬治‧弗雷澤(James George Frazer)，汪培基、徐育新、張澤石譯，《金枝──巫術與宗教之研究(THE GOLDEN BOUGH: A Study in Magic and Religion)》，北京市：商務印書館，2013年6月。
65.路先‧列維-布留爾(Lucién Lévy-Brühl)，丁由譯，《原始思維》，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2001年2月。
66.葛蘭言(Marcel Granet)，趙丙祥、張宏明譯，《古代中國的節慶與歌謠(Fêtes et Chansons Anciennes de la Chine)》，桂林市：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5年11月。
67.魯道夫‧奧托(Rudolf Otto)，丁建波譯，《神聖者的觀念(The Idea of the Holy)》，北京市：九州出版社，2007年4月。

(二) 學位論文
1.李立新，《甲骨文中所見祭名研究》，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中國古代史研究所博士論文，2003年。
2.杜正乾，《中國古代土地信仰研究》，成都市：四川大學中國古典文獻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05年。
3.陳榮哲，《社崇拜及其神話傳說研究》，壽豐：國立花蓮教育大學民間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6年。(今國立花蓮教育大學已併入國立東華大學為花師教育學院。)
4.王偈人，《東周秦、齊、燕瓦當紋飾研究》，成都市：四川大學考古學與博物館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7年。
5.彭書紅，《三星堆青銅縱目面像、青銅神樹、玉璋祭山圖案的文獻學解讀》，成都市：四川師範大學中國古典文獻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年。
6.董雪，《齊瓦當研究》，濟南市：山東大學考古學及博物館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年。

(三) 期刊會議論文
1.王宇信、陳紹棣，〈關於江蘇銅山丘灣商代祭祀遺址〉，《文物》，北京市：文物出版社，1973年第12期，頁55-58。
2.王志勝，〈社、樹、酒——圖文承載的農耕歷史〉，《當代教育與文化》，蘭州市：西北師範大學，2012年第5期，頁104-110。
3.王家佑、李復華，〈關於三星堆文化的兩個問題〉，李紹明、林向、趙殿增主編，《三星堆與巴蜀文化》，成都市：巴蜀書社，1993年11月，頁27-32。
4.王國維，〈殷卜辭中所見先公先王考〉，謝維揚、房鑫亮主編，《王國維全集》，第八卷，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9年12月，頁263-301。
5.王慎行，〈殷周社祭考〉，《中國史研究》，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1988年第3期，頁137-148。
6.王震中，〈東山嘴原始祭壇與中國古代的社崇拜〉，《世界宗教研究》，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年第4期，頁82-91。
7.尹榮方，〈龍為樹神說──兼論龍之原型是松〉，《學術月刊》，上海市：上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1989年第7期，頁39-45。
8.出石誠彥，〈社を中心として見たる社稷考〉，《支那神話伝説の研究》，東京都：中央公論社，1943年，頁345-392。
9.田廣林，〈論東山嘴祭壇與中國古代的郊祀之禮〉，《遼寧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大連市：遼寧師範大學，2008年第1期，頁115-119。
10.石聲淮、傳道彬，〈木的祭祀與木的崇拜〉，《華中師院學報》，武漢市：華中師院，1984年第4期，頁88-95。
11.白川靜，〈說文新義〉，周法高編，《金文詁林補》，第六冊，臺北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82年，頁3333-3335、2734-2735。
12.池田末利，〈「社」の起源〉，《日本人類學會、日本民族學協會連合大會第七回紀事》，東京都：日本人類學會、日本民族學協會連合大會事務所，1954年3月，頁130-132。
13.安立華，〈釋「樹木紋」兼談齊瓦當紋飾的符號特徵〉，《管子學刊》，淄博市：山東理工大學齊文化研究院，1991年第3期，頁52-56+59。
14.守屋美都雄，錢杭、楊曉芬譯，〈社的研究〉，《中國古代的家族與國家》，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3月，頁191-226。
15.佐藤匡玄，〈支那思想の風土性〉，《支那學》，卷十一，京都：支那學社，1944年第3期，頁253-288。東京：弘文堂書房於1969年再版。
16.何星亮，〈圖騰聖地與社〉，《思想戰線》，昆明市：雲南大學，1992年第1期，頁83-87。
17.何星亮，〈土地神及其崇拜〉，《社會科學戰線》，長春市：吉林省社會科學院，1992年第4期，頁323-331。
18.李修松，〈立社與分封〉，《安徽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合肥市：安徽大學，1992年第2期，頁63-66。
19.李修松，〈周代里社初論〉，《安徽師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蕪湖市：安徽師範大學，1986年第1期，頁45-51。
20.李則綱，〈社與圖騰〉，《東方雜誌》，第三十二卷十三號，上海市：東方雜誌社，1935年，頁219-234。
21.李零，〈馬王堆漢墓「神祇圖」應屬辟兵圖〉，《考古》，北京市：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1991年第10期，頁940-942。
22.李學勤：〈上海博物館藏楚竹書《詩論》分章釋文〉，《國際簡帛研究通訊》，第二卷第二期，2002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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